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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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慢性迷戀26
趙芷安剛坐進車裏, 林凈濯就湊過來摟著她，女孩掙了掙，沒推開, 反而還被親了。
“林凈濯！”
“在呢。”
男人心情極好地收回視線。
車窗升起，隔絕那張煩人的臉。他把趙芷安抱到腿上, 一只手摟腰，另一只手摸她的臉頰、肩膀、手臂，揉了揉去，捏來捏去。
“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趙芷安只是離開了一天，林凈濯就變得溫柔不少。
“我沒事，好多了。”
“瘦了，回家讓方嬸給你多做些好吃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外面流浪了好幾天, 就一天能瘦到哪去？
按照之前的脾氣，趙芷安這個時候肯定會懟他, 然後兩人鬧僵, 氣氛急轉直下。
她想起那本手冊, 裏面的內容清晰地印在腦海裏。
林凈濯見她抿著紅唇走神，捏了捏女孩的臉，“在想什麽？”
“沒什麽。”她回過神，沖他笑了笑。
林凈濯看見她乖巧的笑容, 怔了一秒。
比這更意外的是, 趙芷安擡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腦袋枕著胸口, “阿濯。”
男人摟著細腰的掌心微微收緊, 低頭, 看著依偎在他懷裏的姑娘，這麽乖, 讓人心軟，林凈濯勾唇：“'說。”
他的心情顯而易見地好。
趙芷安感受到了，“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些？”
“只要你乖乖的，什麽都依你。”
作為當事人，趙芷安可能不清楚她有時候在林凈濯面前的表現，犟種又叛逆，氣起人來讓人牙癢癢。
“我要你對我再好些。”她擡頭看著男人。
林凈濯挑眉，“看你表現。”
“那算了。”她扯回手臂，扭頭不去看他。
林凈濯拉她，她也置之不理，一次次撇開不讓他碰，動作幅度不大，更像欲拒還迎的撒嬌。
男人被逗笑，重新把人圈進懷裏，“行吧，那就對你再好些。”
趙芷安餘光一瞥，“真的？”
“真的。”
“這還差不多。”
她臉上掛著笑，又乖乖地依偎著他，手臂撐著男人的胸膛，擡眸，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林凈濯覺得趙芷安的變化有些大，到什麽程度呢？堪比十八歲那年。
畢竟親手養大，他被看得心軟太多，最後低頭，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輕飄飄的，像一片花瓣墜落在曠野上。
趙芷安眼睫輕顫，眼神似水含波地看著他，她或許不知道自己深情專註起來有多誘人，林凈濯眼神漸暗，微涼的薄唇順著眼睫劃過眉心，再沿著鼻梁往下銜住那抹粉嫩的唇珠。
身體相貼的剎那，像打鐵迸出的一絲火花，勾起自然而親昵的妄念。男人闔著眼，五官深邃，皮囊英俊，他滾燙的掌心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五指埋入她的發絲，指腹摩挲小巧的鼻尖，最後落到下唇的位置，輕輕一抹，趙芷安微微張嘴，供他品鑒。
趙芷安看著這個男人，半晌，閉上眼睛。
擋板切割前後，輕音樂渲染氛圍的時候，也遮住兩人接吻的動靜。
林凈濯很會親，特別是溫柔起來的時候，能讓趙芷安的體溫一點點攀升，心跳一點點加速，渾身麻麻的，軟成一片。
車子什麽時候停到湘洲山莊的車庫，阿光又是什麽時候離開。這些兩人並不在意，後座的氣氛逐漸失控，趙芷安岔坐在男人的腿上，裙肩滑落至手臂，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漂亮的直角肩。
女孩微微揚起天鵝頸，男人的唇順著白皙的頸一點點啄過，將人往上提抱，趙芷安脆弱地嗚咽一聲，林凈濯的掌心握著她的膝蓋，喚她。
“趙芷安。”
“嗯。”
男人撥開浸濕的，等徹底占據時，將腦袋埋在趙芷安的頸窩，不知疲憊地叫了一遍又一遍。
林凈濯的習慣就是大開大合，但現在收斂很多，輕柔得不像他。
一只手貼著她的後背，上下細細摩挲，掌心又寬又熱，幾乎占據女孩大半的細腰，另一只手會扣著趙芷安的後腦勺，然後順著發絲往下，一點點輕輕捏著後頸皮的位置，五指修長有力，是舒服的按摩力道。
他們做了幾年，林凈濯早已熟悉趙芷安的每一個部位，知道怎麽做才會讓她快樂。
女孩癱在他懷裏，被男人抱得很緊。
“這樣好不好？”人能乖乖回來，還知道主動打電話，讓他去洋樓接她。
看在這點的份上，林凈濯原諒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趙芷安輕輕嗯了聲，心想，那本馴狗手冊真的有用。
［永遠不要把發脾氣的機會，主動遞到被馴服者手上，會惡化馴服的困難程度。］
只有先安撫，才有得寸進尺的權利。
林凈濯聽到耳邊傳來癢酥酥的輕笑，“笑什麽？”
“我喜歡你這樣，很舒服。”趙芷安誇他，忍不住拍了拍男人的腦袋，然後抱著脖子，自給自足地碾磨動作，“要是再稍微重點就更好了。”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聽這個。趙芷安提完要求，又主動親了親他的嘴，如願得到林凈濯的改進，快樂得頭皮發麻，呼吸亂得一塌糊塗，她獎勵地吻完男人的喉結，靠在他懷裏哼唧。
林凈濯忽然發現這種體驗比以前更爽，尤其是——
他低頭看著眼尾泛紅，臉蛋布滿紅暈的小姑娘，不吵不鬧，乖乖靠在懷裏，嘴裏哼哼唧唧，會主動親他，會跟他撒嬌說喜歡，會……
男人心裏軟成一片，“趙芷安。”
“嗯？”嗓音懶洋洋，像藏了鉤子。
“車裏不方便，我們回屋。”
“那你抱我回去。”她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我不想走路。”
“好。”
林凈濯給她拉好衣服，又放下卷到腰間的裙擺，直接就著現在的姿勢抱著人下車。
趙芷安掛在他懷裏，半張臉藏在男人的脖頸處，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她舒服得腦袋暈乎乎，聲音也不自覺放軟：“阿濯。”
“嗯，怎麽了？”
“沒事，叫叫你。”
小姑娘嬌小一只，對於單手能硬拉一百公斤的林凈濯而言簡直輕如羽毛，而且，她黏糊糊的勁讓人很受用，男人偏頭親吻她的頭發，笑道：“你今天又黏人又乖。”
“那你喜歡嗎？”
“你只要不氣我，怎樣都可以。”
“一句喜歡都不肯說，凈說廢話。”
她哼哼唧唧地控訴，下一秒被抱回房間放在床上，黑壓壓的陰影籠罩，林凈濯和她十指緊扣，挑眉道：“所以你喜歡聽華而不實的花言巧語？”
這世上有的人滿嘴喜歡，句句不離愛，事實上讓他掏一點點錢都要計較大半天，甚至還在外面亂來，主打醜人多作怪。
而有的人從不提愛、不提喜歡，卻願意潔身自好，把所有錢都給一個人花，但是呢——
趙芷安懶得去計較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主動勾他，在男人耳邊輕聲說了句惹火的話。
林凈濯危險地盯著女孩。
片刻後，襯衣和連衣裙雜糅在一塊，被無情地拋在地上。
室內光線昏沈，暧昧的聲響源源不斷。
趙芷安側躺背對林凈濯，被他牢牢圈在懷裏，男人的胸膛熾熱，手臂穿過、橫亙在胸口，進而握著她的肩，繃起的青筋刻著細嫩雪白的肌膚。
女孩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一縷發絲咬在嘴裏，“阿濯……”
“是不舒服嗎？”林凈濯低頭親她熱乎乎的臉蛋，往上擡高女孩的月退。
趙芷安搖搖頭，扭頭看著他，水盈盈又亮晶晶的眼眸倒映著他的臉，林凈濯低頭，咬上她的嘴，細碎的嗚咽聲時不時溢出，男人深深凝望她，一顆心忽然被填滿。
趙芷安。
是他的小九。
也是他的小觀音。
她徹徹底底屬於他。
這夜林凈濯溫柔得不像話，弄了很多次，但都以趙芷安的體驗為主，服務意識拉滿，最後還抱著人去浴室清洗，幹凈後回到床上，體貼地給她穿好睡裙。
趙芷安有些恍惚，她以前夢寐以求的，就是希望林凈濯對她好些。
她很好哄的，只是現在……
好像晚了。
林凈濯見她眼睛濕濡，捧著臉問：“哭什麽？”
趙芷安環住他的腰，腦袋埋起來，甕聲甕氣說：“你以後每天都要對我特別好，就像今晚這樣。”
“要是不呢？”他這張嘴又在犯賤，逗她。
“那我就不喜歡你了。”趙芷安說：“你得對我很好很好，我才會永遠永遠愛你。”
林凈濯摸著她的頭發，沒應，但他心裏清楚，他只會對趙芷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允許她次次犯渾犯錯，換作其他人，直接去死好了。
這晚以後，趙芷安乖了很多，林凈濯心情頗好，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大大真加。方嬸時常能看見兩人牽手散步或者女孩窩在男人懷裏一起蕩秋千。
好景持續了三天，酣暢淋漓結束後，林凈濯退出來，抱著女孩去洗澡，趙芷安軟綿綿地靠著男人的胸口，擡腿，挑起水花，然後放下，泡沫歸攏，玩得不亦樂乎。
“林凈濯。”
男人在給她清洗，應了聲。
趙芷安吹開掌心的一團沫子，“明天我想去看望林凈硯。”
馴狗手冊裏說了，不能讓它長期處於被滿足的狀態，不然會恃寵而驕。
趙芷安想想也是，林凈濯以前不就仗著她愛他，結果一次次欺負她。
男人給她洗澡的動作一頓，語氣冷下去：“你想去看誰？”
才三天，又開始不老實了。
“林凈硯呀。”趙芷安說：“你把人打了，於情於理都該去探望。”
“那也是我的事，趙芷安，我警告你，你老實在家呆著，不許見他！”
“怎麽就是你的事了？我倆沒有關系嗎？”趙芷安轉身，抱著林凈濯的脖子，“我明明可以瞞著你去，現在卻選擇告訴你，這難道不是一種尊重嗎？”
她親了口男人，笑道：“阿濯，好不好嘛？”
林凈濯冷眼不同意：“你想都別想。”
他不會受糖衣炮彈的蠱惑。
這件事在洗完澡後都沒有得到允許，趙芷安早就料到了，並不氣餒，等關了燈，睡在林凈濯懷裏時她再次提了嘴。
黑夜裏，男人冷漠道：“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說完，他把人推開，轉身背對趙芷安。
跟他做，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甚至依偎在他懷裏，結果卻念著另一個野男人。
趙芷安去拽他睡衣，“林凈濯……”
他置之不理。
女孩挪過去，纖細的雙臂從背後抱住林凈濯，男人身子一僵，抿著唇，趙芷安已經把腦袋靠過去，嗓音輕柔：“真的不可以嗎？阿濯。”
“我只是見見他而已，又不做什麽。”
“真的，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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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芷安剛坐進車裏, 林凈濯就湊過來摟著她，女孩掙了掙，沒推開, 反而還被親了。
“林凈濯！”
“在呢。”
男人心情極好地收回視線。
車窗升起，隔絕那張煩人的臉。他把趙芷安抱到腿上, 一只手摟腰，另一只手摸她的臉頰、肩膀、手臂，揉了揉去，捏來捏去。
“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趙芷安只是離開了一天，林凈濯就變得溫柔不少。
“我沒事，好多了。”
“瘦了，回家讓方嬸給你多做些好吃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外面流浪了好幾天, 就一天能瘦到哪去？
按照之前的脾氣，趙芷安這個時候肯定會懟他, 然後兩人鬧僵, 氣氛急轉直下。
她想起那本手冊, 裏面的內容清晰地印在腦海裏。
林凈濯見她抿著紅唇走神，捏了捏女孩的臉，“在想什麽？”
“沒什麽。”她回過神，沖他笑了笑。
林凈濯看見她乖巧的笑容, 怔了一秒。
比這更意外的是, 趙芷安擡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腦袋枕著胸口, “阿濯。”
男人摟著細腰的掌心微微收緊, 低頭, 看著依偎在他懷裏的姑娘，這麽乖, 讓人心軟，林凈濯勾唇：“'說。”
他的心情顯而易見地好。
趙芷安感受到了，“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些？”
“只要你乖乖的，什麽都依你。”
作為當事人，趙芷安可能不清楚她有時候在林凈濯面前的表現，犟種又叛逆，氣起人來讓人牙癢癢。
“我要你對我再好些。”她擡頭看著男人。
林凈濯挑眉，“看你表現。”
“那算了。”她扯回手臂，扭頭不去看他。
林凈濯拉她，她也置之不理，一次次撇開不讓他碰，動作幅度不大，更像欲拒還迎的撒嬌。
男人被逗笑，重新把人圈進懷裏，“行吧，那就對你再好些。”
趙芷安餘光一瞥，“真的？”
“真的。”
“這還差不多。”
她臉上掛著笑，又乖乖地依偎著他，手臂撐著男人的胸膛，擡眸，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林凈濯覺得趙芷安的變化有些大，到什麽程度呢？堪比十八歲那年。
畢竟親手養大，他被看得心軟太多，最後低頭，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輕飄飄的，像一片花瓣墜落在曠野上。
趙芷安眼睫輕顫，眼神似水含波地看著他，她或許不知道自己深情專註起來有多誘人，林凈濯眼神漸暗，微涼的薄唇順著眼睫劃過眉心，再沿著鼻梁往下銜住那抹粉嫩的唇珠。
身體相貼的剎那，像打鐵迸出的一絲火花，勾起自然而親昵的妄念。男人闔著眼，五官深邃，皮囊英俊，他滾燙的掌心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五指埋入她的發絲，指腹摩挲小巧的鼻尖，最後落到下唇的位置，輕輕一抹，趙芷安微微張嘴，供他品鑒。
趙芷安看著這個男人，半晌，閉上眼睛。
擋板切割前後，輕音樂渲染氛圍的時候，也遮住兩人接吻的動靜。
林凈濯很會親，特別是溫柔起來的時候，能讓趙芷安的體溫一點點攀升，心跳一點點加速，渾身麻麻的，軟成一片。
車子什麽時候停到湘洲山莊的車庫，阿光又是什麽時候離開。這些兩人並不在意，後座的氣氛逐漸失控，趙芷安岔坐在男人的腿上，裙肩滑落至手臂，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漂亮的直角肩。
女孩微微揚起天鵝頸，男人的唇順著白皙的頸一點點啄過，將人往上提抱，趙芷安脆弱地嗚咽一聲，林凈濯的掌心握著她的膝蓋，喚她。
“趙芷安。”
“嗯。”
男人撥開浸濕的，等徹底占據時，將腦袋埋在趙芷安的頸窩，不知疲憊地叫了一遍又一遍。
林凈濯的習慣就是大開大合，但現在收斂很多，輕柔得不像他。
一只手貼著她的後背，上下細細摩挲，掌心又寬又熱，幾乎占據女孩大半的細腰，另一只手會扣著趙芷安的後腦勺，然後順著發絲往下，一點點輕輕捏著後頸皮的位置，五指修長有力，是舒服的按摩力道。
他們做了幾年，林凈濯早已熟悉趙芷安的每一個部位，知道怎麽做才會讓她快樂。
女孩癱在他懷裏，被男人抱得很緊。
“這樣好不好？”人能乖乖回來，還知道主動打電話，讓他去洋樓接她。
看在這點的份上，林凈濯原諒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趙芷安輕輕嗯了聲，心想，那本馴狗手冊真的有用。
［永遠不要把發脾氣的機會，主動遞到被馴服者手上，會惡化馴服的困難程度。］
只有先安撫，才有得寸進尺的權利。
林凈濯聽到耳邊傳來癢酥酥的輕笑，“笑什麽？”
“我喜歡你這樣，很舒服。”趙芷安誇他，忍不住拍了拍男人的腦袋，然後抱著脖子，自給自足地碾磨動作，“要是再稍微重點就更好了。”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聽這個。趙芷安提完要求，又主動親了親他的嘴，如願得到林凈濯的改進，快樂得頭皮發麻，呼吸亂得一塌糊塗，她獎勵地吻完男人的喉結，靠在他懷裏哼唧。
林凈濯忽然發現這種體驗比以前更爽，尤其是——
他低頭看著眼尾泛紅，臉蛋布滿紅暈的小姑娘，不吵不鬧，乖乖靠在懷裏，嘴裏哼哼唧唧，會主動親他，會跟他撒嬌說喜歡，會……
男人心裏軟成一片，“趙芷安。”
“嗯？”嗓音懶洋洋，像藏了鉤子。
“車裏不方便，我們回屋。”
“那你抱我回去。”她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我不想走路。”
“好。”
林凈濯給她拉好衣服，又放下卷到腰間的裙擺，直接就著現在的姿勢抱著人下車。
趙芷安掛在他懷裏，半張臉藏在男人的脖頸處，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她舒服得腦袋暈乎乎，聲音也不自覺放軟：“阿濯。”
“嗯，怎麽了？”
“沒事，叫叫你。”
小姑娘嬌小一只，對於單手能硬拉一百公斤的林凈濯而言簡直輕如羽毛，而且，她黏糊糊的勁讓人很受用，男人偏頭親吻她的頭發，笑道：“你今天又黏人又乖。”
“那你喜歡嗎？”
“你只要不氣我，怎樣都可以。”
“一句喜歡都不肯說，凈說廢話。”
她哼哼唧唧地控訴，下一秒被抱回房間放在床上，黑壓壓的陰影籠罩，林凈濯和她十指緊扣，挑眉道：“所以你喜歡聽華而不實的花言巧語？”
這世上有的人滿嘴喜歡，句句不離愛，事實上讓他掏一點點錢都要計較大半天，甚至還在外面亂來，主打醜人多作怪。
而有的人從不提愛、不提喜歡，卻願意潔身自好，把所有錢都給一個人花，但是呢——
趙芷安懶得去計較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主動勾他，在男人耳邊輕聲說了句惹火的話。
林凈濯危險地盯著女孩。
片刻後，襯衣和連衣裙雜糅在一塊，被無情地拋在地上。
室內光線昏沈，暧昧的聲響源源不斷。
趙芷安側躺背對林凈濯，被他牢牢圈在懷裏，男人的胸膛熾熱，手臂穿過、橫亙在胸口，進而握著她的肩，繃起的青筋刻著細嫩雪白的肌膚。
女孩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一縷發絲咬在嘴裏，“阿濯……”
“是不舒服嗎？”林凈濯低頭親她熱乎乎的臉蛋，往上擡高女孩的月退。
趙芷安搖搖頭，扭頭看著他，水盈盈又亮晶晶的眼眸倒映著他的臉，林凈濯低頭，咬上她的嘴，細碎的嗚咽聲時不時溢出，男人深深凝望她，一顆心忽然被填滿。
趙芷安。
是他的小九。
也是他的小觀音。
她徹徹底底屬於他。
這夜林凈濯溫柔得不像話，弄了很多次，但都以趙芷安的體驗為主，服務意識拉滿，最後還抱著人去浴室清洗，幹凈後回到床上，體貼地給她穿好睡裙。
趙芷安有些恍惚，她以前夢寐以求的，就是希望林凈濯對她好些。
她很好哄的，只是現在……
好像晚了。
林凈濯見她眼睛濕濡，捧著臉問：“哭什麽？”
趙芷安環住他的腰，腦袋埋起來，甕聲甕氣說：“你以後每天都要對我特別好，就像今晚這樣。”
“要是不呢？”他這張嘴又在犯賤，逗她。
“那我就不喜歡你了。”趙芷安說：“你得對我很好很好，我才會永遠永遠愛你。”
林凈濯摸著她的頭發，沒應，但他心裏清楚，他只會對趙芷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允許她次次犯渾犯錯，換作其他人，直接去死好了。
這晚以後，趙芷安乖了很多，林凈濯心情頗好，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大大真加。方嬸時常能看見兩人牽手散步或者女孩窩在男人懷裏一起蕩秋千。
好景持續了三天，酣暢淋漓結束後，林凈濯退出來，抱著女孩去洗澡，趙芷安軟綿綿地靠著男人的胸口，擡腿，挑起水花，然後放下，泡沫歸攏，玩得不亦樂乎。
“林凈濯。”
男人在給她清洗，應了聲。
趙芷安吹開掌心的一團沫子，“明天我想去看望林凈硯。”
馴狗手冊裏說了，不能讓它長期處於被滿足的狀態，不然會恃寵而驕。
趙芷安想想也是，林凈濯以前不就仗著她愛他，結果一次次欺負她。
男人給她洗澡的動作一頓，語氣冷下去：“你想去看誰？”
才三天，又開始不老實了。
“林凈硯呀。”趙芷安說：“你把人打了，於情於理都該去探望。”
“那也是我的事，趙芷安，我警告你，你老實在家呆著，不許見他！”
“怎麽就是你的事了？我倆沒有關系嗎？”趙芷安轉身，抱著林凈濯的脖子，“我明明可以瞞著你去，現在卻選擇告訴你，這難道不是一種尊重嗎？”
她親了口男人，笑道：“阿濯，好不好嘛？”
林凈濯冷眼不同意：“你想都別想。”
他不會受糖衣炮彈的蠱惑。
這件事在洗完澡後都沒有得到允許，趙芷安早就料到了，並不氣餒，等關了燈，睡在林凈濯懷裏時她再次提了嘴。
黑夜裏，男人冷漠道：“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說完，他把人推開，轉身背對趙芷安。
跟他做，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甚至依偎在他懷裏，結果卻念著另一個野男人。
趙芷安去拽他睡衣，“林凈濯……”
他置之不理。
女孩挪過去，纖細的雙臂從背後抱住林凈濯，男人身子一僵，抿著唇，趙芷安已經把腦袋靠過去，嗓音輕柔：“真的不可以嗎？阿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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